丸昴|沦火03

贝斯手丸X极道干部昴

*我最爱的剧情之一 二花掐架‪⸜♡⸝‍‬






挂彩的两人隔天请了假,附了医院证明,美美在家睡了一天。

  

  大仓以为是赚到,不过下午两点了脑袋依旧晕晕沉沉没醒过来就被锦户进行电话轰炸。

  

  锦户今早前脚刚进教室,就听见熟悉的尖嗓迎接了他的到来。他和安田同年,还是同班,算是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对于这点大仓不只一次表现过羡慕,锦户一直觉得大仓就是安田头号粉丝,很狂热那种。

  

  大仓没有否认,甚至给锦户一个赞赏的眼神

  

  安田靠到锦户旁边,开口:“小亮、小亮,你知道吗!昨天你走之后,我们去吃了章鱼烧——”

  

  “等等!”锦户下垂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田,像被抛弃的小型犬“你们去吃宵夜没叫我⋯⋯”

  

  安田啊了一声,心里想着糟糕,明显没想到这碴儿。

  

  “你们又抛下我——”锦户委屈巴巴的看着安田,嘴巴一翘就要开始哀嚎。安田连忙捂住,“你先等等,这件事之后再讲,你知道我们昨天遇到什么了吗——”

  

  安田讲话原本就磕磕绊绊,再加上锦户插上一两句话打断,一个短短的故事愣是说到上课。

  

  “所以他俩今天没来上课?还、还好吧——”锦户听完这个稍稍夸张的故事,结结巴巴的询问伤患情形。

  

  这个故事要是换个人来讲,可信度还会大大降低。

  

  “嗯,大仓的伤感觉更重一些。”安田担心的蹙起清秀的眉,“晚上要一起去看他们吗?”

  

  “嗯?他们都睡一天了?晚上叫出来打鼓啊!”锦户咬着笔吭哧吭哧的笑“maru也是,他应该很愿意吧。”

  

  “你是什么恶债主吗!”安田表示不理解。锦户却表示这两个人有演出的机会就跟饿狼扑羊那样,比起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他们更愿意出来在聚光灯底下燃烧自己的灵魂。

  

  安田沉默,没表态。

  

  他知道锦户说的没错,他们都是同类人。

  

  “下下周的话,期中考周就开始了,我们还有时间跑酒吧吗。”锦户瞥了一眼安田,知道他正在做心理斗争。他俩是大二生,虽然才10月,但也要早早为大三的分系开始做准备。

  

  安田这才点点头,“那就打电话去问问。”

  

  

  

  大仓抵达社团教室门口是刚好下午三点,下午本来就没课的安田和锦户已经弹了一下午的琴。

  

  “你们没有良心⋯⋯”还鼻青脸肿的大仓边抱怨边拖着沉重的身体做到架子鼓前,脚踩上大鼓踏板就开始咚咚咚的发出抗议声。

  

  “你的脸还真是精彩——”锦户贼贼的笑着,毕竟这人还能使劲踩踏板就代表没什么大事。

  

  踩没两下大仓还是觉得头昏脑胀,觉得躺到冰凉的地板可能会让自己好受一点,下一秒整个人跟张纸似的,滑落鼓椅瘫到地面。

  

  腰砸到地上还咚的一声闷响。

  

  丸山进教室看的就是这副场景——锦户弹着吉他,安田哼着歌,大仓则趴在光滑的木质地板装死。

  

  意识到有人进教室,锦户一抬头就看到某个凄惨落魄的脸蛋,终于忍不住笑,“你,你真的没事吗哈哈哈哈——”其实丸山没比大仓严重多少,主要右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很难让人忍得住笑。

  

  锦户笑得很大声,感染了安田。安田一笑,大仓也抬头,看见丸山那张糟糕的脸也终于放声大笑。丸山委屈的跺脚:“莫——不要欺负我啦——”几人笑成一团,丸山越是着急笑的越来劲。

  

  一般不是社课时间,几乎不会有什么人留在社课教室练习,这也导致整个教室就成了四人想团练时的留所。

  

  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耳边,丸山盯了一会儿正在嘲笑自己的三人,只能无奈的笑笑,他特别喜欢这种大家做什么事都窝在一起的时间。

  

  “行了行了不笑了,太累了,问你喔——”安田率先停止,抹了抹笑出来的生理泪水“昨晚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男人?”锦户好奇的问。

  

  “喔对,他昨天拿的是枪吧?我就说我有听到枪声的——”大仓回想起昨晚那个举枪示威的长发男人。

  

  丸山拿出贝斯,没忍住上手拨了两下弦,贝斯发出低鸣但声音不大。“可能是真的黑道吧。”他不以为意的说。

  

  “黑道?”大仓躺在他的鼓旁边,伸手仔细的抚摸着大鼓底端边缘的金属,有点凉,忍不住说“黑道的话,你这么随便就把名字给人家,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丸山撇嘴“他应该不是坏人。”

  

  “依据在哪?”

  

  “直觉。”

  

  然后是长达十秒的沉默。安田和大仓相视无言,昨天那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绝对不是丸山惹得起的。他倒好,理直气壮,底气十足,都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你有个毛直觉。”还是大仓一语道破。

  

  丸山头一偏,在安田和锦户都看不到的角度,对大仓摆了个鬼脸,吐了舌头翻了白眼。

  

  大仓看了气到不行,不如意就做鬼脸,他是小学生吗!“你在对我吐舌头我把你嘴撕了。”他挥了挥拳头,虽然人瘫在地上实在是没什么威胁性。

  

  另外两人见怪不怪。他俩跟女高中生似的的天天吵也不嫌腻,永远就是拿不轻不重的吐槽互相攻击,偶尔添一些肢体挑衅。

  

  丸山不理大仓,自顾自地低头盯着琴身上的贴纸愣神,脑内浮现昨晚的男人。

  

  张牙舞爪。

  

  但小只。

  

  眼神有点凶,拿枪指着人时说的话也是,语气虽然轻飘飘,但那些话却像巨石,压的人喘不过气。

  

  长相嘛——丸山觉得可能是有点暗,他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他,但那双眸子直直盯着他,他竟然生出一股道不明的情绪,呃,有点害羞。

  

  及时止损,所以他后来也就没再抬头。

  

  他好像是长发,散在肩上,头发黑的发亮,在路灯底下,会一闪一闪的。

  

  好啦,丸山承认,他觉得他长得很好看,不开口还挺像女孩子——站得远些的话。不然他的气场有点强大,容易产生会被杀掉的幻觉。

  

  希望是幻觉。

  

  丸山被大仓的鼓声拉回现实,一时之间头还有点晕。

  

  他转头看那只原本瘫在地上快溶于地面的熊已经坐到鼓椅上,手拿上鼓棒开始有节奏的打点练习。

  

  几乎是一瞬间,他有点忘记那个男人长怎样了,就像画素倏然被降低,男人的脸化进夜色。

  

  没差了。丸山站了起来,把贝斯插上扩音箱,开始了他每日必要的单弦和跨弦的音节练习——昨天晚上演出时频频出错的他可没时间和精力再去想一个不会再见的男人。

  

  应该是不会再见到了吧。

  

  其实丸山真的没什么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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